韩芸愣了愣，下一刻，俏丽甜美的小脸噗一下红了起来。
“杨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可没碰到你。”杨夜转向冯宇郑益，微眯着眼问道：“冯宇，郑益，为师刚才做了什么吗？”
两个学生触及杨夜那笑意满满的目光，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异口同声说：“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先生什么都没做！”
“嗯，不愧是本名师教出来的好学生，就是诚实！”
杨夜说完，转头看向小姑娘韩芸：“现在你还要说我碰到你了吗？”
韩芸小脸通红，憋了半天，蹦出一句话：“先生是个无赖！”
“好的，我是无赖……”杨夜不以为然的微笑着摆了摆头，说着便把纸团打开，发现那上面所画的人像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
“你画得太丑了，现在为师要罚你分别用行书草书抄写《菩萨蛮》十遍，你可有异议？”杨夜板着脸说道。
韩芸咭的一声笑出来，嘀咕道：“明明就是要教人家书法，还说什么罚我，先生这是在虚罚实授嘛……”
杨夜眉头微挑：“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韩芸慌忙摇头：“请先生教我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