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狼狈的男人,一口口喘着粗气,背后贴在仓库门口,一手拿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抓着门把手,仇恨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他人呢!我要他过来,谈判!”
厉国邦张开嘴大喊,神色已然疯狂。
“怎么?狗急跳墙了?”
人群自动避开了一条路,让厉寒辞慢悠悠走过来,一副尽在掌握的神色。
“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我的血,骂我也等同于骂你!”
他咬着牙,如同困兽般嘶吼,没一会儿,又癫狂地大笑,嘴里的伤口还未恢复,又裂开来,满嘴都是血腥的铁锈味。
厉寒辞阴沉着脸,冷声问他。
“你把我引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厉国邦突然停在这里,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想干什么?”
厉国邦装傻似的重复他的话,用力打开了仓库的门,举起手里的打火机,“咔嚓”打燃,火苗往门里燎了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