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当时的观念中,武藏与他身份地位相差悬殊,是无法与他同席而语的。不过,还好有旗本兵学家安房守、僧人泽庵在场,大家都没有过多顾忌所谓的阶层,气氛融洽,武藏也就稍许安心了。
觥筹交错。
谈笑风生。
这里没有阶级、年龄之分。
武藏认为这并不是因为对自己的特殊待遇,而是“道”之德使然,因为大家的交往是尊崇“道”义的,所以才没那些世间所谓的差别。
“对了——”
泽庵想起了什么,放下杯子,问武藏:“阿通怎么样了?……最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武藏登时红了脸。
“是啊,怎么样了呢,在那之后完全……”
“完全杳无音信吗?”
“是啊!”
“真是可怜啊。也不能总这样,你也……”
但马守突然道:“阿通是那个在柳生谷的父亲那里待过的女子吗?”
“是的。”泽庵代为回答。
“要是这样的话,现在正和侄子兵库一同往家乡赶呢。她去帮忙护理家父。”宗矩说。
“她和武藏是旧相识吗?”
但马守感到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