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儿这那还不知道安逸打的什么主意,寒着个俏脸深吸了一口气,转面一头走进大帐里去了。
这安逸嘴角得意地挑了挑,刚想要跟进去,却被身后的一人拉住了,
“伯爷,留步。”
“院判?可是找我有事?”
那院判刚刚给辽营猛安最后检查完,方才安心的退出帐中,刚好看到安逸他们正要进去和谈,便赶紧一路小跑过来,一把拉住了他,
安逸见那院判把自己扯到一边儿,左右谨慎地看了看,似乎又什么难言之隐,便安慰他道:“院判有什么便说,没关系的,有什么事儿这儿都有我呢。”
院判见伯爷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才定了定神开口道:“伯爷,我不知道这跟您和谈有没有干系,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跟您说。昨晚的那个猛安,我能看的出来,他这病不是临时才有的,而是很久之前得的。”
“很久之前?”
安逸的眉头皱了皱,念叨着这四个字,“很久之前......”
既然是很久之前得病的,为什么燕儿还有辽营的那些人都一副慌慌张张刚发现的样子?难道是辽人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