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得到答复，左道将纸张摊在玻璃茶几上，用镇纸抚平压上。
这个时候他想明白了：这是报复啊，不就是看了你两眼吗，至于不？不过……嘿嘿，你不是要我写字吗，行，我看你一会儿怎么跪下唱征服的。
饱蘸墨汁，他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永’字。
‘永’字刚成，天地清气聚集而来。
随着清气的加入，小楼这里的天地清气开始浓郁了起来。
左道则是照单全收，不落一丝，距离寒士六品更近一步。
再看冷心。
她瞪着美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纸上的字，握剑的手，都在轻颤。
咔咔咔！~
随着天地清气蜂拥到纸上，玻璃茶几出现了龟裂。
最后‘轰’的一声变成了碎片。
冷心如梦方醒，挥手把纸张抄在了手中。
左道内心暗爽，嘴上却苦笑：“师姐见谅，师弟不是故意的。”
‘刷’，冷心猛地盯住了左道，那目光，仿佛要把自己扒光了似得。
左道忍不住退后了两步：“师……师姐，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赔还不行吗？”
“告诉我，这是什么写法？”
“我随便瞎写的，我知道字写的不好，让师姐见笑了。”左道内心要笑开了花，要知道，‘永’字可是书法者必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