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最让人惊叹的在于一个下等士兵居然靠一套制服自导自演一个高大上军官,并顺利骗过所有人的演技,毕竟有些气质不是靠衣服能装出来,就像小店老板说的:现在制服已经不好使了. 另一方面也让人一方面惊叹德国在二战时期严谨的军政系统,最遗憾的是发现,再严谨的法治在人治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贴标仗势最高元首,就可肆意强抢杀戮,我们知道上尉一路横行,哪怕只要有一位路人角色深入质疑,一切都不会发生,然而慑于元首淫威,竟然没人敢查此人来历,更可怕而又可笑的是彩蛋对现当代人类社会的警醒,竟无路人质疑二战军人强抢当代路人的合理性去反抗,就像我们生存的社会依然有贴着各种名头的骗子横行,为什么他们仍有生存空间?可见真正要. 理想是复归法国古典主义,让电影死在人物念出戏剧台词的纯真一刻,如影片结尾的车祸之信. 所以古希腊的雕塑也运动了起来,镜头摇摆起来,长镜头也跟着道德追踪. 电影是革命的艺术,是对运动的感知,革命运动不能与希腊古典共存. 妻子因为蔑视跟美帝制片跑了,而美帝制片又是编剧蔑视的对象. 戈达尔把自己理想化的武装成了堂吉诃德,他要干掉被你偏执化了的敌人好莱坞,所以结尾是自然的车祸而不是枪杀的嫉妒. 戈达尔的电影就是生活,你也不妨把它看做是工作与爱情不可调和之后就搬上了大荧幕的反思之作. 影片中的戏中戏也很有意思,用导演的话说,艺术并不是现实的反映,而是反映现实这一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