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只有两个字,他竟然说得那么慢。
她没有说话,他又说:“在听吗?”她还是不说话,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半,可是委屈更甚。
“水灵?”听着他叫着她的名字,感觉真好。
“嗯……”
“水灵?”她太过简单的回应让他忍不住又喊了一次。
“嗯!”她一下子忘了昨天残忍的一切,像一个初恋的小女孩一样,调皮地和他“闹着别扭”。
“你在哪儿?我们见一面吧,我……有话要和你说。”肖毅突破了最初的艰涩,语速逐渐恢复正常,和早上对着孙萌萌时的感觉不同,他感觉自己此时具有绝对的主导权。
“我在家里。”她低声告诉他。
“我在丰宁路的上岛咖啡等你。”
水灵心里颤了一下,可又拒绝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她仍旧沉浸在自己的甜蜜里,撒娇地说:“我出不去……我病了……”
她真的是病了,为了这个男人“病入膏肓”。
“病了?”
“是,我快难受死了,有什么话你能来我这里说吗?”女人都有演戏的天赋,水灵的声调不自觉地降低了几分,变得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