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么问题吗?”特仑希尔不明所以。
“酒量不好的闻着味就醉了,你说有什么问题!”张松岚生气地一指身后的酒塔,“那些玩意是给人喝的?喝完会死人的。”
“哦,队长你说那个啊!”特仑希尔恍然大悟,“嘿,我还不至于懒到把没经过勾兑的原液直接拿给大家喝,那些酒确实不是给活人喝的,而是……”
特仑希尔上前一步将那份阵亡名单沾些酒精贴在桶上,脸上露出与他不甚相符的温柔表情。
“给战死的弟兄们预备的,下面不知道有没有酒精供应,所以让他们一次喝个够,没有遗憾地投胎去。”
“!”张松岚顿时语塞,他的家乡海拉尔也有类似的传统。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团里传统,觉得如何,有没有点回到家的亲切感?”特仑希尔笑笑。
“不错。”张松岚脸上今天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一会天黑了下来,人聚得差不多了,特仑希尔开始召集大家。
“……各位今天作战辛苦了,跟着我们这位疯子队长打仗还能活下来的各位看来运气都不错,这场酒宴算是庆功宴,也算是我们这些队长对各位的感谢,大家敞开了吃喝,所谓名不正而言不顺,剩下的话就交给我们的张大队长自己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