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与否,都不会影响许先生的过去,过去也是他的一部分,是你不能接受它。”
“是,我是无法接受我的丈夫去见前女友,”我直言不讳,“前女友通常会借着几年的回忆为所欲为,拿着鸡毛当令箭使,因为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在男方心里不一般,‘但凡未得到,但凡已过去的,总是最登对’,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阿曼达看着我不说话。
门口有敲门声。我抬起头看过去,是吴以姗站在门口。
“打扰了,今晚我是值班医生,我来看看我的病人。”
我笑着请她进来。
吴以姗替我做完例行检查后离开。阿曼达也随后告辞。
之后,病房里又剩了我一个人。多少有些无聊。我打电话给阿其,叫他将画室里的速写本拿来。白天,好拿它来打发一下时间。
一下午,我描画着窗口的枫树叶。
吴以姗进来替我做检查。
“你会画画?”她凑近看一眼我的稿纸,“画得真好。”
“不,其实我画得很糟糕,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才叫画得好。”我又想到世杰,心底一阵苍凉。
“家父也是一名绘画爱好者,改日有机会,一定带他来中国认识你,相信你们兴趣相投,一定有无数话题来聊。”吴以姗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