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见她,他们眼里会闪过讶异之色,却没有人敢问。
走到一处高围墙围着的院子后,季凌阳让她把自行车停好。
接着就领他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七拐八拐的,视线也逐渐暗了下来,直到遇到第一扇门,他们停了下来。
准确的说,是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他们。
“参谋长,没有团长的批准是不能带人进去的。”
“团长那里我一会儿去说,我带的是当事人的母亲,她有权利向被害人提一些问题。”
见士兵些为难,季凌阳面色森寒。
“我是参谋长,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吗?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沈妮还是第一次见季凌阳有如此萧杀的一面。
见此,士兵只好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在得知季凌阳要找的人后,交代里边儿的士兵把人带出来。
“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在另一道铁门跟前,季凌阳叫停了。
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这里也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绿色衬衫和绿色裤子的人双手戴着一副手铐,脚上也戴着一副铁链儿从另一道门走出来,走到和沈妮隔着的铁门前停下。
这个人眼神暗淡无光,死气沉沉,他垂着脑袋,两个肩膀耷拉着,和那将死之人没有区别。
两个军人押着他,后边还跟着两个。
季凌阳胳膊挡在沈妮面前,“再往后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