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微笑,心里却是痛的。
“莲华色,我应该该叫你西方广目天毗流博萨,亦或是——琼楼玉宇主人?”
莲华色“咯咯”娇笑,“哎呀,小姐,无论我的身份是什么,可我永远是小姐的莲华色啊。”
深目高鼻的莲华色一点没有面对无情时身份被拆穿的尴尬,笑得朗落。
无情闭了闭眼,心中有被钝器拉扯的闷痛。
她从来,都没有象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未曾生为月无情。
若她只是小户人家的女儿,亦或只是一个武师的孩子,与左邻右舍家的淘伴一同长大,平凡地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是否就不会经受这种遭人背叛的痛?
仿佛看懂了无情脸上那种痛彻心扉的表情,莲华色又笑了。
“小姐,高处不胜寒,可是?既然生而为月无情,就一生一世都脱不掉那层众人加在身上的光环。可惜,那光环之于小姐,更似枷锁罢?”
无情看着这个始终心思难懂的女孩子,等待她的下文。
“小姐眼中的光环,却是千万女子趋之若骛的追求呢。”莲华色睇了扶着无情手臂的段怫和青衣毒尊,“小姐一定累了吧?不如坐下来听个故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