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振动声,他修长的大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随即拨通放到耳边。
“喂,聆音怎么了?”
傅容笙眉眼间的严肃得以舒展,语气都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电话的那头,安聆音早就已经和老人打好招呼,趁着小小在屋子里收拾衣物的时间,她借机才给傅容笙打这则电话,为的就是想和他交代下初步的结果。
“我现在在养母的老家,她的父母和我说,小小就是他亲生的女儿,因为是她们亲眼看着她在村子里生产的。”
安聆音整理了下情绪,将刚刚的见闻言简意赅,捞着重点和傅容笙复述。
她将葱白的手指并拢摊平,轻轻地掩盖住话筒和嘴边,声音绵软还带着一丝缜密地开口,时不时眼睛会瞟向门边,担心会有人突然出来。
傅容笙闻言,黝黑明亮的瞳孔暗沉的如同深不见底的大海,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自然也有足够大的容量,能够独自一人吞下许多事情,甚至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