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说着便向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侧首:“咱们兄弟三个的嗜好,元承不会不知道…若这小娼妓死在靖王府,那你可就真的同她走不到一起了。”
说罢,靖王扬长而去。
浮山拿着绢帕替拓跋澈拭去嘴角最后一点血迹时,已是两眼含泪。
他垂眸,手指抚上她的脸。
他只大拇指上套了护甲,光泽温暖,尖锐却避开了她面上娇嫩肌肤。
拓跋澈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
“别怕。”他道,“有我。”
浮山看着他,抹去泪水,重重地点了点头:“浮山不怕。”
她将拓跋澈扶到榻上坐着,又道:“他说要找的人,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我去见她。”
拓跋澈摇头:“这几日你就呆在垂花楼,哪里都不要去。此事交给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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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拓跋流回府时,远远地望着陆瓒家中紧闭的大门,有些微出神。
下属九斤恭顺地道:“殿下可要去拜访国舅?”
拓跋流摇了摇头。
“贵妃受了伤,陆瓒这几日天天进宫。”想到这里,拓跋流又道,“眼下即便去了,十有八九也是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