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轻“嗯”一声。“澹台仪服丹及时,保住了命,毁掉的金丹后来也被风揽玉、太墟学苑、云寒宗设法修复……风揽玉知道我要来找你,就托我带给你。”
“可惜我如今身无灵力,恐怕要让它蒙尘了。”她接过长命锁,有些惋惜。
根骨是门玄学,纵使她曾经再如何天赋绝伦,如今也只是个资质平平的普通人。她也不是没尝试过修炼……嗯,只能说结果感人。
闻言,裴临笑了一笑。“这倒不难。”
风梳香到底没有吃上晚饭,裴临原地起阵,又从自己的空间法器里倒出半人高的灵石,硬生生把附近的灵气浓度拔上去,要助她洗经伐髓,引气入体。
日月交替,一夜很快过去,凌晨四点的海棠花眠未眠不知道,反正她是一宿没睡。
疼的。
丹田里,新炼化的灵力徐徐飘动,她死鱼一样摊在地板上,气若游丝地问裴临以后的打算。“不走的话,得想办法给你上个户口。”
一个大活人,总不能一辈子当个黑户。
裴临掐指,以她不懂的手法一通卜算,云淡风轻道:“我有办法。”
“?”
你有啥办法,抢一张身份证回来?
风梳香的想象力陷入贫瘠,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严肃道:“法制社会,杀人犯法哈。”
没人想指着社会新闻的版面让爹妈认识自己的对象。
“放心,不会动手。”裴临施施然起身,贴上一张隐身符,拉开窗户从20楼一跃而下。“时间紧,我回来再与你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