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扁栀指了指她的流血的脖颈,“受伤了。”
“这个中医院是我的,你要不要进去,我替你处理伤口?”
女人没动,低垂下眸子,手里的刀也攥的紧紧的。
扁栀见她的反应,点了点头,“那,我在这里面上班,若你以后想治疗了,你进来找我。”
说罢。
扁栀也没有强迫。
转身要走。
结果,她走,那女人也跟着走了一步。
扁栀察觉,并未回头,也示意周围的人不要惊动她。
就这么,两人一前一后的,女人跟着扁栀进入了中医院。
就在要转弯进入中医院的诊疗大楼,扁栀的余光被中医院外的一个人影吸引。
他穿着一身的黑,宽大的卫衣帽子兜在头上,纯黑色的口罩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划出眉宇的刀痕,跟那双阴鸷晦暗的眸子。
在扁栀站定脚步再看过去时,那人转身,垂头快步融入了围观人群中。
察觉身后女人的不安,扁栀没吱声,再次迈步,朝就诊室内走去。
女人面对扁栀时还算安静,任由她检查,当然,前提是不要拿走她手上的糖果。
半个小时后。
扁栀从检查室内出来。
她脱了口罩,语调平稳。
“这个女人,被长期暴力对待,身上有很多不同程度的伤口,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