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的脸色有些发青,“师父,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还不相信我是我,难道非要让我把你过去那些丑事都抖落出来?”
师父微微正色,“咳咳,我身为药师,性情古怪,哪有什么丑事可言?”
宋河微微一笑,“哼哼,师父,你可别忘了,我十岁那年,赶上神启北院有个大日子,四处喜庆,你当时喝高了,可是偷窥了一生未嫁人的七长老洗澡!!”
“你……”师父的一张老脸也是有些难看,“胡说,那时候哪里是你师父偷窥?那不是七长老她洗错了地方吗?师父岂是那样的小人?”
宋河笑着上前哄这师傅道,“后来人家七长老不是也赔礼道歉了吗?都跟您说了,当时七长老也是喝高了,错把这炼药的宝贝当成了沐浴用的木桶,在药庐之中撒欢,那是她的不是,我师父看看又怎么了?”
师父听了宋河的话,原本还是点头,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顿时就是一抬手,“你小子,看来又是皮痒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