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青欢喜地“欸”了声,回头朝照儿摇摇手,紧跟着穿上鞋随萧望京往后门走去。
上了马车,傅天青和萧望京面对面坐着,萧望京似乎困意未消,合着眼睛,逼人嫉妒的睫毛齐刷刷地在眼下落了一片阴影,看得傅天青这个女儿家都艳羡不已。
“你说你倾心于我,可你我至多见过两三次,何来的至死不渝?”,萧望京的身子随着马车的摇动微微晃着,眼睛没有睁开。
那是你不记得前世我在柴门居学琴时,你几次三番提醒我,文渊公府该当收敛锋芒,否则必有覆灭之灾。
那时你说得含蓄,我不知其意,没有上心,这是我的过错,但你知晓文渊公府忠义,出于一腔公义之心,你已尽力而为,这份恩德,值得我以性命相护。
“一见钟情定终身,此等美谈也不是没有的,殿下不必怀疑我的诚意。”,傅天青笑着说。
“即便如此,你以琴音向我示好,我听到了,可你偏偏又让岚先生助你造势,闹出今天这一遭,无非是想在寿宴上大放异彩,这又是为了哪家公子?”
傅天青倾身向前,两人呼吸可闻,她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明月悬空,人就看不到满天的星子,月婆不在时,人又只看得到那颗最亮的星子,若公主是月亮,那我便想做那颗最亮的星子,光明正大地守在殿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