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璧,你冷静,先不要无限假设下去了。”我阻止她。
连城璧苦笑:“现实生活永远比小说、电影更精彩,我不愿假设,但只怕这种假设的恐怖程度还比不上真实事件那么可怖。”
我知道,连城璧已经钻了牛角尖,越想越远,无法解脱,必须通过意外事件干预,才能跳出来。
“先生,先生……”那女孩子从东面的斜巷里出现,单手撑着墙,虚弱地叫我。
我向四面观察,没有发现张运和孙华子,遂矮身急行,到了她面前。
“先生,我得到了一些……情报,你先给我一千块,我再说。”女孩子捂着小腹,满脸痛苦地低语。
我赶紧拿了一千块给她,等她说下去。
“那姓孙的说……他是受一个姓赵的指使,到教堂下的地道里……找一幅画。教堂下面,遍地金砖,但那幅画比金砖还值钱。他还说,今天晚上要大开杀戒,把知道消息的全都杀了灭口。他是个疯子,在床上、在地上都是疯子……我偷偷看过他的手机,联系他的人姓赵,名字的后两个字是‘天子’,他的手机里还存着一幅画,我偷偷拍下来了,你看——”女孩子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