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冷云翳,根本不能全躺着,因为此时他的身体插了起码有五把剑,流血不止,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已经成了血衣,冷云翳的眼神一直看着门口,在看到他的那一霎那,他的眼睛亮了。
他的手勉强动了动,嘴唇动了下,所有人都没听懂,可木棉懂了,“棉儿,过来。”
木棉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冲过去,射手想去抱冷云翳,可是他全身的剑,木棉不知道该怎么抱住他才好。
最后,她伸手拉住冷云翳的手,大哭起来,“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把自己弄成这样?”
冷云翳摇头,“我,别哭,我没事。”
“都这样了,都没事,什么样才叫有事。”木棉哭的不能自已。
可她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哭解决不了问题,也救不了冷云翳的命。
她抹干眼泪,抬头问医术很好的长青,“长青,要怎么样才能救你家主子的命。”
长青的眼里也有泪,他看着冷云翳,不知是否该说。
冷云翳示意他说,长青道,“木姑娘,现在没有时间说太多,要救下主子的命,必须把这些剑都拔出来才是,可是实在太多了,而且很多都在伤及性命的地方,我们无法知道拔出剑后会怎样,总之每拔一把剑都在赌运气,很可能拔出一把剑,主子就再也活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