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毅弘说得口都干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魏淑仪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的面无表情,瞧着像是破罐子破,什么都不在意了。
“你不怕?”云悦看着魏淑仪问道。
魏淑仪冷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杀人还是放火了?
说破天,我干的最大的事不就是将堂姐的坐胎药换成了避子汤,又不是换成什么要人命的毒药。
都说程总督是个好官,她总不会将我一个弱女子抓进大牢用刑吧。”
云悦不能不承认魏淑仪说得没错,她做的事的确恶心,但她的确没有做什么触犯律法的事,也够不到送官的标准。
哪怕魏雅柔之前流掉的孩子是因为喝了太久的避子汤才没的,但也的确没法跟魏淑仪扯上什么关系。
这就是魏淑仪有恃无恐的最大原因。
“你的聪明真的是用错了地方。你还真看不透什么是人心险恶。你以为大牢是最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