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梨这话,顾明修立刻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道:“这个好说。”
时隔半年,他心中对杜梨的那份感情虽未淡去,但看到她和胡大刚并肩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一刻,却也庆幸自己当初没做什么多余的事。
像杜梨这样的女子,定是坚如磐石,同时又韧如蒲草的。磐石虽坚,但以重锤一敲,就定然会碎;蒲草虽韧,但以利刃相割,也会马上断掉。
他既不想做那击碎磐石的重锤,也不想做那割断蒲草的利刃,只想默默做一个旁观者,欣赏磐石坚毅的品格和蒲草柔韧的风姿。
杜梨快人快语,胡大刚则依旧是个闷葫芦,在她落后端起桌上的酒盏向顾明修示意了下,接着一仰头,先干为敬。
顾明修跟着他举杯,也爽快地将酒喝了。
三人坐在桌边一时无话,杜梨亦觉得胡大刚今日的表现有些奇怪。往日他虽不善言辞,但与李二爷沟通起来时,也没什么障碍啊,为什么一到了顾明修这里,他就真的成了个闷葫芦呢?
想着,她便没话找话道:“前几日家奴来福回到家,说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是顾少东一直在照顾他,实在是让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