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铭一直跪着,听齐王这话的意思,他是准备把所有的罪名都怪在他的头上!
王齐铭现在虽然势力大不如前,却绝对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等齐王话音落下,便直接接过话茬:“老夫冤枉啊,云起郡主身份尊贵,就算给老夫十个胆老夫也不敢对云起郡主动手啊!许是手下人不知轻重,伤到了云起郡主。”
一个推一个,最后的黑锅肯定又是随便找个下人扛了,真正的罪魁祸首都能逍遥法外。
竹清歌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好心人了。
谁敢打她的主意,就必须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陛下,臣女当时是被人下了媚药,若是王府的下人,定不可能有这个胆子,敢给郡主下药。”
司无端皱着眉头想了想。
从一开始,竹清歌就极其狼狈地找他来主持公道,原因是自己被掠去齐王府,醒来时发现自己中了媚药,便打晕了靠近她的齐王,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艰难地逃出了齐王府,却在转角处遇到了沈肆听。简直就是从一个地狱掉进另一个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