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他骨节分明的关节处游刃有余的翻转,始终不曾脱落,舒逸北眉头一拧,盯着他精深的黑眸,怔怔道:“你该不会想要来个瓮中捉鳖吧?”
藏在口罩下的嘴唇一勾,商宗鹤余光瞥了他一眼,凉飕飕的。
舒逸北咽了咽口水,看样子……是了。
江晚恩醒来是在晚上八点,屋内漆黑一片,窗外皎洁的月色洒下来,发了光的地板成为了病房了唯一亮出。
后脑勺疼的厉害,江晚恩艰难的动了动手臂,碰到了手背上输液的针,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好几个小时没喝水,嗓子就像是沙漠,干燥的令人难受,她没打算起请人帮忙,自认为可以,但奈何虚弱的身子跟不上她坚强的思维,手指碰到玻璃杯,刚打算咬着牙拿起来,就失策了。
玻璃杯顺着掌心掉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响,但就是没碎。
江晚恩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杯子质量可真不错。
早在两个小时前,商宗鹤就让人在江晚恩病房里安装了新的红外线监控,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来,所以他一直在舒逸北办公室里,盯了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