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女子,疏离了婚床,个中悲凉,怕是,只有那些固执在一个人的夜里,抵死了不肯睡去的女子才能体味。
我便是其中之一,哪怕,只是盯住了电脑,哪怕,是是捧住了一本并无多少引心的书,一直一直,把这份孤清,坚持成了习惯。
直到,逃了心,这便更是必然,已不仅是疏离,更有了一份,厌弃,不能说与任何人知,哪怕是你,怕是说了,你便自责不已,固执地将我这份黑夜的寂寥,归咎于自己,如其让你自责,我宁愿把夜守成了秘密。
深知,对于他,这有多么的不公,可,爱是件多么情非得已的事情。
时常的,他洗净自己,依在床上,开着橘黄的床灯,暧昧温暖地张望着书房的门口,而我,只肯给他听到劈啪的键盘忙碌声。
这样的拒绝,无声无息,坚韧无比。
直至某天,他言带怨色地说了性爱于他,就像一粒小小的糖豆,被我攥在手里,而他,便是那个渴望糖豆的孩子,给与不给,全凭我的心思。
是我对他不起,是我,不该这样任性了自己,不肯去尽妻的义务,于是,我想到了你,其实,这与你,无有干系,早在与你相识之前,便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