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道:“我对自己的实力也没什么想法，但是因为爱好，我有时候也挺喜欢自己练戏感……不好意思啊小姐姐。”他说完，朝程阳低了低头，“多谢程导赏识！”
程阳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感慨，这到底是个在社会上混迹那么多年的人，和剧组那些人不同，这个人十分圆滑，不过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拿出对待上司的态度对他了。
“别这么客气，继续开车吧，我们明天有事情要忙。”因为临时产生的这个小想法，他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如果现在还不回去的话，今天晚上要算被迫熬夜了。
刘高连连点头，赶紧按照原定路线把车开了过去。
因为要绕路送秦秋白，等程阳带着李飞回到自己的公寓的时候，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其中把半醉的秦秋白送回家，以及哄着意识不清的李飞都花了不少时间。
比如现在，程阳站在电梯里，旁边是被他扶着的李飞，他按下“十三”这个数字，李飞就伸出手把数字取消。他又按，李飞也又取消一次。